“美国“大众汽车”工人控诉:我们要组建自己的工会”
工号52编者语:
这是田纳西州查塔努加市大众工厂的工人的故事。 这个工人讲述了她发生的事故。
在汽车工厂,依然有很多有危险性的业务在匆忙中空手进行。 因为这场工伤发生得很多。 这也是田纳西州查塔努加市大众工厂工人组建工会的主要原因之一,于6月12日开始投票。
我们通过这位工人的自述,也不乐观美国工人的状况,看到流水线、工伤,这是多么家喻户晓的话啊。
资本家的目的只是从工人身上榨取越来越多的剩余价值,他们不能管你是美国人还是中国人。 同样,美国工人和中国工人都必须放弃国家边界,反对吃人的资本主义制度。
我工作的单位在焊接生产线的末端,负责在车身进入涂装工厂之前修补瑕疵。
在我的工作流程中,有一个步骤,就是完全打开关闭的汽车行李箱的门,也就是从大腿的高度抬起到头顶,检查和修补焊接是否溢出或凹陷。
这时行李箱门还没有减震器,是完全裸露的金属,没有什么帮助提行李箱门的。
要让行李箱的门保持打开,里面必须拿着一根金属棒。 这项工作应该由车辆两侧各一人,两人进行。
但实际上,很少两个人开。 一般来说,两个人中有一个人比较晚。 另一个人觉得流水线不能停,自己抬行李箱的门。 这种情况下,只能用一只手拿着金属棒,一只手抬起行李箱门。
肩膀受伤的时候,我已经和同一个人在一起一个星期了。 因为我工作得更早了,所以基本上我一个人抬了行李箱的门。
我推测他的肩膀受伤是由于过劳,之后因为没有合理的治疗而恶化了。 我做这份工作已经11个月了。
我像他们的资助人要求的那样,在他们的名单上乱加叉,表示我不舒服。 但是,第二周过了一半之后,单位医务室派我去做了检查。 医生给出标准指示:拉长,降温,吃点布洛芬。
忍住疼痛继续上班。 大概两周后,有一天晚上,我发现胳膊抬不起来,给领导发了邮件,说要看病。
上夜班之前我去了办公室的医务室。 他们给了我两个选择。 一个是请当天看病的医生看,另一个可以从名单上选择医生,但是需要预约时间。 我痛得受不了,所以给那天所在的医生看了。
从这个时候开始,情况更糟了。 标准的制造商医生都是这样,临床态度很差,就像你一点也不痛,假装生病一样。 那时是下午5点,医生匆匆下班了,所以更是如此。 他转动我的手臂,在完全能听到的明显的咔咔摩擦声中,他说我没有病。
医生即使休息一会儿也想看看冬天的休业期间是否马上就到了。 大约有三个星期的假期。 我又被放回流水线上了,但是没有限制工作量,让我跟着医务室的人做康复训练。
但是到了一月,单位再次上班,我不到一个小时就知道了,肩膀一点也不好。 他们还在继续康复,终于在1月底帮我预约了医生。
约定的几天前,那天,我在用流水线关行李箱的门,肩膀砰的一声响了。
肩膀砰的一声响了之后,我连简单的事件都不会做了,在食堂拿盘子也差点胳膊掉了。 领导不再让我做流水线工作,直到和医生约好的那天。
看医生的时候,他好像变了身体。 在再次听到我肩膀的摩擦声和滴答声后,医生终于限制了我的工作量,答应了核磁共振。
为了知道结果,必须乘以专家号码。 然后,专家会把我送到另一个专家那里。 最后,那年4月23日,我做了手术。
明明手术应该一个小时就结束的,但是肩膀很痛,所以花了三个半小时。 之后,我的肩膀一个月不动了,之后做了五个月的康复训练。
恢复的过程比我预想的要难得多。 我没想到之后也会不完美。
过了四个半月,我可以用以前的姿势睡觉,但还不能左翻右翻,也不能用胳膊支撑起来。 胳膊疼得受不了力。
还是每天肩膀不疼,但总是疼。 胳膊没那么够到背上,所以一般不能戴胸罩,但是他们说我本来就可能够不到。
游泳似乎不像以前那样开心了,也不能去划船了。 我以前也想学攀岩,但我的胳膊以后肯定受不了自己的体重了。
这次的受伤,在很多方面影响了我没有预想到的生活。 当我挣扎着完成了以前认为简单的事情时,我怀疑了自己的价值。
我在身体上变得慎重了。 挤在人群里,必须保护肩膀以免有人撞到。 如果有人拍了我的肩膀,我也会避开。
和手术前相比,肩膀好一点了吗? 确实好了一点,但是整整六个月后,我觉得这个痛苦的恢复过程是值得的。
一年后,我回到了肩膀有可能恢复的最好状态,我也重新开始工作,在同一家大众工厂的另一个单位工作。
不应该有人再经历一次我经历的事件,只是为了一份工作。 所以我们需要工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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