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昌平：农村改革，为谁的好处，朝什么方向?”

食物主权(我们昨天发送了《浙江省18名农村干部联名对全国农村干部群众的建议》。 该提案响应习主席反复提出的土地集体所有制不变的指示，加强土地集体所有权，创新土地经营制度。 今天推送李昌平的副本，继续深化和扩大农村土地制度讨论。 土地制度是三农的核心农业的经营制度丶农民社会组织制度丶农村管理制度的基础 因此，土地制度如何变革，将对中国农村的未来走向、中国的未来走向产生巨大的影响！ 欢迎广泛而深入的讨论！

正文

我曾经作为乡党委书记，写信给朱总理，讲述了农民真的很苦，农村真的很穷，农业真的很危险的真相。 星际转换，在新一轮改革的今天，农村改革应该如何推进？ 我认为，对更多居住在城镇的人来说，由于城镇发生的日新月异变化，农村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是理所当然的。 作为责任和实情，我仍然站在农民的立场上，为农村改革说实话。

答复如上所述要求改革

这几天有几个基层要和我讨论农村改革。 首先问为什么要改革，为了谁而改革。 通常，县乡干部的回答被上司要求进行改革。 就像土地的确权，就像家庭农场，就像企业+农户，就像土地的移动，就像村长书记的肩膀一样。 我想问“农村的问题是什么？ 农业的问题是什么？ 农民的问题是什么？ 农民要求改变什么？ 皮革是什么？ 怎么改变呢？ 怎么皮革？

当我们面对一个村子时，住在调查研究和生活注意的1-2月，你发现有很多问题，共性最重要的问题有三五个。 你还可以和基层干部群众一起讨论处理最重要问题的方法，达成共识，并行行动，处理问题。 我认为这就是改革。 但是，这往往不被视为改革。 因为处理问题的方法往往可能是过去的老方法。 许多人总是希望创新，创新即改革。 结果，旧问题得到了处理，新问题层出不穷。 由于创新不断深化改革，问题也不断快速发展，改革不得不进入深水区。 那样的话，攻下艰苦的战斗，啃下坚实的骨头，改革即使停滞一段时间，也很难走上死亡之路，前面的功绩必须放弃。 哪里的话！

改革由谁主导？ 谁将被改革？

改革和革命一样，谁来主导，谁就要改革和革命！ ？ 根本问题。 如果改革是新兴资产阶级改革或改革小农生命，改革就是做法； 如果改革是维护小农利益，小农平等分享改革开放的利益，改革又是一种做法！ 以新农村建设为例，如果政府购买我们乡建院的服务，协助农民建设新农村，我们自然会全心全意为农民服务。 这是一系列的做法。 如果政府让开发商去乡下，自然要带成千上万的农民上楼，这又是一种做法！ 这都叫改革，但有本质的区别。 所以，邓小平告诉我们:“改革是利益调整的革命，谁是我们家的佃户，谁是我们家的小两口，谁是我们家的管家，谁是我们家的合伙人，这个问题是改革的主要问题。” 目前主流主导的农村改革，似乎是团结新兴资产阶级革命小农的生命，这就是农村改革的本质！

站在资本和新型地主阶层的角度的制度设计

自从我参与以局部为主导的农村改革以来，我觉得改革越来越接近革命属性的团结，取决于谁依靠谁快速发展，谁巩固谁。 与其他人相反。 就像土地制度改革的征地制度一样，本质上就像政府和谁结盟、革命谁的生命的农地制度改革一样，本质上就是重新培育大地主阶层，是为了消灭农民工共同占有农地的制度。 对这种复仇式的改革，我总是怀着深深的恐惧。 不同角度的改革主张和方案不同。 基本上是站在资本和新型地主阶层的角度设计的制度，如中央最近出台的《关于农村土地承包经营权担保贷款试点的通知》，没有一项是为小农承包地担保贷款设计的。 以集体制为前提的小农农地承包经营权和集体成员权的拉动贷款只能通过村公司内部金融实现，其他金融形式与其不一致，文件中没有内金融的影子。 通常屁股在哪里？ 头在屁股下面！ 改革是以改革主导者的立场决定的，角度是由其屁股决定的，所以改革往往是屁股决定的一点事件。 一位江苏农民朋友说:“到了今天，农村改革其实就像是一个与农民利益无关的人主导的屁。” 我们很多干部把市场在配置资源中起决定性作用等同于市场在改革中起决定性作用。 邓小平告诉我们“不争论”。 有屁就放，不响是最好的！ 农村改革现在将成千上万的小船推进大海，等着大船把农民从苦海中拯救出来！ 你不知道躲在船顶的直升机在做什么吗？ ！

农民真的强烈要求农地改革吗？

这几年最受欢迎的农村改革似乎是农地改革，农民真的强烈要求农地改革吗？ 粮食自给率越来越低，真的只能靠资本农村集约的农地经营来处理吗？ 农业龙头公司围绕小农土地从事农业真的利润很高吗？ 三岁的孩子知道这是鬼！ 但是，为什么每年都围绕土地集中吸引少数人呢？ 因为新生资产阶级有消灭小农的强烈要求。 因为政府的钱太多了，官员和新生资产阶级可以通过结盟消灭小农来实现双赢。

农村是自治社会，是以小农村社区为单位自治的社会。 村社的基本经营制度丶基本组织制度丶基本统治制度是一个有机的整体，村社共同体必须拥有共同的产权丶产权丶事权和统治权，才能履行自治所需的经济快速发展功能丶社区建设功能丶社区治理功能。 土地丶金融制度是村社自治组织的核心，没有士地村社共同体集体所有制，没有村社共同体内藏金融，村社自治组织是僵尸，当前的农村改革没有完善小农村社区制度，而是进一步瓦解了小农村社区存在所需的土地制度基础和金融制度基础。

农村改革，主体是谁？ 立足点是什么？ 为谁改革？ 向什么方向前进？ 共产党及其政权在农村的政治基础是什么？ 经济基础是什么？ 和小农村共同体是什么关系？ 这些重要问题必须搞清楚！ 农村共同体崩溃了。 不是共产党及其政权依赖黑社会吗！ 邓小平说白猫文芳阁是可以捉老鼠的猫。 我们很多官员及其盟友们迅速发展了邓小平学说，不管是灰鼠还是黑鼠，猫抓不到就是好老鼠应对，很多猫积极变成了宠物。 共产党领导的农村改革的快速发展必须与小农村社会共同体的主体性完整性不断快速发展！

习大大同志强调加强村社的集体整体体制和集体经济的快速发展

如果我们能把小农村社区作为农村的基本组织制度，村社共同体内以党支部为核心、村社代表为骨干的民主自治制度作为基本治理制度，共同体内以土地集体所有制为基础的统一结合双重经营体制作为基本经营制度，农村改革将会非常清晰 它依赖于小农村社区这个农村的基本组织主体，是完全和快速发展小农村社区经济的快速发展能力、社区建设和执政能力。 政府的各种转移支付资金和优惠政策都要向小农村社会共同体倾斜丶，主要通过其实施。 中央各部门的权力到达基层后，必须集中在小农村社区，而不是扶持创新什么新的组织主体瓦解小农村社区存在的基础和环境。

中国农村改革到了今天，基本的组织制度是什么？ 基本的经营制度是什么？ 基本的统治制度是什么？ 从中央到基层政府越来越不明白了。 资金和政策等从北京各部委出发，高举创新的旗帜，到了基层被安排到新的主体，成为瓦解基本组织制度丶基本经营制度和基本统治制度的枪炮！ 共产党及其政府基层组织在农村走向边缘！

习大同志这几年强调加强小农村集体整体体制和集体经济快速发展，但这几年的具体政策似乎处于对土地集体整体体制和集体经济实施和平发展的轨道上。 虽然有左边的灯，但是司机加速右转！ 学东西耍小聪明的人还不少！

邓小平晚年说，农村改革的第一个飞跃是把小农从公社中解放出来，处理温饱问题。 这是一个过渡阶段。第二步要组织小农，搞集体经济，实现共同富裕。 邓小平说这叫二次飞跃。

邓小平不仅把握了历史的大趋势，还制定了阶段性的大策略。 邓小平离开了，共同富裕和二次飞跃被遗忘了。 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这应该是法则。 开车违章一定会出事故！

村社必须是四权统一的共同体

前面讨论了一些农村改革的路线方向问题，路线是走钢丝的。 让我们稍微讨论一下具体的改革。 土地流转改革和配套改革。 如果改革是站在小农和小农村社会共同体的角度，土地转移改革显然必须遵循三个基本目标。 一是巩固村社共同体存在和快速发展的基础性制度土地村社集团全部制和统一帮派结合双重经营体制。 二是内部流动优先，公平优先丶兼顾效率； 三是优先建立村社农户土地承包经营权和村社成员权的改变和退出进入机制。 具体操作方面，首先要建立村社内部金融，为村社农户承包权和村社成员权以内部抵押集约现丶退出经营提供基础支撑，其次要应对小农村社区因内置金融等建立而导致的土地丶劳动力等因素的变化 再次是在小农村社会自主性完全的前提下完善与外部平等的合作机制，与政府的合作丶与大城市是合作社的合作丶与科研机构的合作丶与龙头公司的合作等。 小农村社共同体建立与政府的合作关系是改革的重要措施，其中有相当多的合作副本需要法制化。 必须以此代替牛毛一样的不平等条约责任状。 即村社有权要求政府依法履行职责丶义务，依法要求政府承担解释责任。

中国的农村社会是自治社会，这是一个长期存在的现实。 由于农村自治的基本主体是小农村社区，农村改革非常漫长的历史阶段必须完整迅速地发展村社社区的主体性。 小农村社共同体必须将经济快速发展丶社区建设丶社会管理三大功能放在一起四个权利统一的共同体---有相对统一的产权丶产权和事权丶统治权。

目前，嵌入式金融是小农村社区自主性完整、快速发展的核心工作。

小平说，改革是社会主义制度的自我完善。 改革并不完全否定或根本否定中国共产党领导的中国革命的成果！ 指导政府按照社会和市场规律快速发展和管理社会和市场的是党。

如果农村改革立足于与新生资产阶级的联盟，或者要培养新的地主阶层，在我看来这就像玩火一样！ 菲律宾在八九十年前是亚洲的典范。 他们曾经这样消灭小农，农民变成了农民工。 19·60年代城市工业和服务业陷入危机，农民工无法回到土地上。 农村问题在城市大爆发，菲律宾发生军事政变建立军政府，又从一开始学习台湾土地改革，但土地改革至今仍未完成，菲律宾向外输出800万雇佣军。 菲律宾是亚洲转型失败的国家。 菲律宾是我们的镜子！

在亚洲，日本丶韩国和我国台湾，多次重复小农村班乡社制度，将分散的从前传下来的小农转变为有组织的现代小农，成为亚洲现代化转型成功的典范。

从20世纪80年代后期开始，中国知识分子之间形成了一个共识:中国学习亚洲四小龙引领出口走向工业化道路，当人圩GDP达到4500美元时，农民人口的80%迁入城市市民化，那时三农问题得到处理。 因为，根除小农的农业和农村发现战术正是基于这一共识。 但是30多年过去了，经济也飞速发展了30多年，现在人均GDP 6000多美元了，但是我国农民户籍人口从7亿增加到9亿多人，不减反而增加了2亿多人。 不幸的是，中国知识分子还没有探讨当初的所谓共识，我们也梦想着通过亚洲四小龙所经过的道路！

笔者曾经发明了中国的拐点这个新词。 亚洲四小龙之后，中国也加入全球常规制造业梯度转移进程时，在全球常规制造业中，中国拐点由少数人制造逆转为少数人制造，常规制造业大幅过剩。 四小龙做制造业的时候，100元gdp变成了国民收入70元，我们做制造业的时候，100元gdp变成了国民收入30元。 这是中国30多年来迅速发展丶农村生活人口不断增加的李昌平的解释。 中国拐点一出现，中国以后所有后发国家和地区的现代化转型将极为曲折艰难，小农、小农农业、农村将长期存在。 菲律宾消灭小农促进变革失败，日韩台保护小农变革成功。 中国拐点出现后，我国会成功走上菲律宾的失败之路吗？

中国革命给我们留下了土地村社农民集体所有制和小农村社共同体。 这是中国近代最伟大的成果。 今天，在中国快速发展的成果和快速发展中犯下大错也能平安度过，是因为有土地农民集体所有制和小农村社会共同体制度。 这场伟大的革命成果是以无数生命的代价建立起来的，虽然不完全正当，但也值得当代中国人用生命去珍惜！

治理的问题在于村社共同体越来越崩溃

农村的管理越来越头痛。 中央长期强调加强基层组织的集中力量丶战斗力建设，但现实情况截然相反。 问题是村社共同体日益崩溃。 中国农村从家族共同体社会转移到村社共同体社会。 家族共同体由血缘丶族产和家族服务丶族规等维持的村社共同体由村社土地集体制丶共同经济及共同服务丶村规民约等维持。 改革将逐渐瓦解村社共同体的财产权和财产权基础，其事权和统治权自然丧失。 当然是正不强，情况越来越糟了！

很多人认为民主主义可以将农村社会从无治变为善治，对海选村长和村长书记寄予厚望，但这必然失败，海选村长的制度是极其荒唐的制度。 只要撕裂熟人社会，就很难选择好人。 即使选择好人，村社会内部也会团结，但共同体没有财产权和财产权，支撑着事权和统治权，所以好人不能做好事。

中国的精英阶层特别无聊和缺德，在大学等受过西方教育的精英扎堆的地方不做西式民主主义的实验。 另一方面，中国以前就流传着在乡村熟人共同体自治社会进行西式民主主义的实验，其名字叫做锻炼和启蒙。 台湾给大陆村长带来了选举总统的方法，以农民为原型，导致了民主中毒！ 这是中国农民想要的民主主义吗？ 瓦解村社共同体，是农民的民主决策吗？

重新组织农民的基本国策

农村是自治社会，自治的基本单位是村，自治的主体是村民和村社组织(村社共同体)，村社组织最重要。 村社组织是集经济快速发展丶社区建设丶社区管理三大功能于一体的综合性组织——村社一体化共同体。 现在的农村只有很少的村社共同体还很完善，大部分村庄都因为改革的失误而被破坏，变成了散沙。 农村必须重新组织起来，重建村社共同体以及村社共同体社会。 一位知名学者认为小农自发自由自我组织在东亚小农社会尚属先例，日韩台的农协组织也是政府组织的丶，只有给予其诸多特殊保护，才能迅速发展到今天。 例如，一乡只有一个农协。 乡下只有农协协助金融丶，初期本金是政府给的，粮食只有农协可以储存和加工等。 在毛泽东时代，用土地革命、土地集体所有制和一村一社(村社一体化)的革命方法将小农组织起来。 毛时代农村改造的成果并不容易，尽管存在不足和错误，但改革如果挖掘村社共同的根基，将是滔天罪行！

现阶段，如果不动用革命之手，该如何重建村社共同体呢？ 一是多次加强土地村社集体所有制，推进家庭和个人所有制改革必须收手；二是优先快速发展村社内置金融，真金白银扶持快速发展，民间金融和非内置合作金融必须限制快速发展；三是村社 不是建立什么分家，而是共同体不是政党政府组织，而是自治组织，共同体内有分工，不能分家。

许多人希望通过推进土地私有化和选举等民主技术手段的创新，使农村社会快速发展丶治理得到根本性改善。 这是瓦解村社共同体和村社共同体社会，依赖村社共同体进行着快速发展丶建设和民主自治。 好伤心！

在现在的中国，重新组织农民必须是基本国策！ 小农没有重组，现代农民丶农业丶农村是梦物语，民主丶人权丶宪政也是梦物语！ 农民如果不重新组织起来，改革一定会导致菲律宾化！

农村改革是政府和新生资产阶级结盟消灭小农

土地改革是最引人注目的农村改革。 习主席说土地集体所有制是基本线。 因为中国革命后农村的生态秩序丶社会秩序丶政治秩序丶经济秩序的基础是土地村民集体全部制。 这是我的理解。 如何在多次集体所有制的前提下自由流动集体成员权？ 如何实现有偿退出或准入，让承包经营权也自由移动？ 丶转让抵押等，这应该是土地改革的关键。 一种观点是土地到家庭的长期变化+金融下乡(外接金融) +永佃权抵押流动变化等另一种观点是土地集体所有+有偿承包+集体成员以份额占有全部人的收益+内置金融+成员权或承包权抵押流动等 经过近十年各地的实践说明，第一种思维方式的改革，实际上是私有化的思维方式，甚至超越了一线，但金融与土地的不一致，既不能实现自由抵押流转的效果，也不能严重破坏乡村秩序。 第二种思路的改革，由于金融和土地配套，在重复集体所有制的同时，实现了成员权和承包经营权自由抵押的转换等。 我乡建院这几年基于第二个构想进行了大量的实验，成功了！ 我对中国农村土地改革的建议是，首先停止集体所有制，完全承担承包制，把首要精力放在村社内置金融的建设上。 如果没有提供农民土地所有权配套服务的内置金融，扩大农民土地权益丶增加农民财产利益，这可能是诈骗。 越南土地私有化快30年了，但农民的土地无法抵押住房贷款。 日韩的农地抵押贷款主要在农会内部的农信部实现。

我国的征地制度有很多问题，这是另一个问题，是政府的问题，不是集体所有制的错。 相反，多次土地集体制不动的村社，由于村社成员团结，他们的土地政府不能征用，自己的土地自己种植作物丶培育工厂和房子。 其实，这种集体所有制对政府来说才是问题，对农民来说不是问题。 村长腐败的问题与政府有关。 因为政府对村长有合法的加害权和激励权。 这也是政府的问题，不能通过否定集体所有制来处理。 必须多次通过集体所有制来巩固村社共同体的团结，提高民主自治能力来应对！

这个例子再次表明，如果农村改革异化为政府与新生资产阶级结盟消灭小农，改革就会走向人民的另一面。 1985年发生了第一次粮食难，很快出现了第一个大户； 从80年代后期开始，粮食开始进入涨价通道，大部分大户逐渐消失。 90年代后期谷物出现赤字，农民大量荒废后，很快出现了第二个大户。 2004年前后，取消农业税丶增加农业补贴丶粮食涨价，大量大户再次消失。 现在，政府用农业项目资金组成大户丶用农业补助资金支撑大户，土地流转越多，农业就越现代化。 这提高了农业价格，扭曲了农业，提高了社会风险。 如果再次遭遇像2008年那样的经济危机，农民和农民工无法回到土地上，1964年菲律宾爆发失地失业者革命，中国的大地一定会刮起风来！ 中国改革开放初期，有农村生活的人口有7亿人，经济快速发展几十年丶人口增加了几十年，农村生活的人口没有减少而是增加到了9亿多人。 人际关系的高度紧张一点也没有缓和。 农村改革和新生资产阶级结盟走消灭小农的道路，真是太疯狂了。

中国农村改革总体上只能走日本的道路，把分散以前传下来的小农变为有组织的现代小农，巩固村社集团全部制，巩固村社共同体双重经营体制，完善村民民主自治制度。 不要效法成千上万曾经的亚洲模范菲律宾，走上与新生资产阶级结盟消灭小农的错误道路才是死路！

农村改革面临两条道路的选择

八十年代的农村改革，第一是扩大农民家庭的自主权，或者赋予家庭权力，极大地解放了农民家庭的生产力，促进了竞争，促进了市场经济的快速发展。 但是，随着市场化的发展，小农家庭的市场竞争力逐渐下降，小农之间的恶性竞争日益激烈，小农的简单再生产和家庭的基本生活必须靠外出赚钱来维持。 否则小农家庭将完全破产。 当前，农村改革面临两条道路的选择。 一个是与新生资产阶级结盟消灭小农，另一个是支援分散小农组合成为集团化的现代小农。 前面说过，根据30多年的改革实践和菲律宾快速发展过程失败的教训，现在消灭小农将放弃改革和中国60多年现代化前的功绩。 组织农民是根本之路。 用什么样的组织方法组织农民？ 要综合农村农民工现代化进程中统筹快速发展的客观需要，最根本的是经济快速发展丶社区建设和社区治理三大功能合一、拥有共同产权丶产权丶办案权和执政权、以及内置金融的村民社一体化共同体快速发展。 简言之，现代阶段农村改革的首要任务是支援内藏金融的村民村社共同体，不断赋予村社共同体权力，提高市场竞争力，建设治理乡村的能力。 80年代的农村改革主要是农民家庭的解放，现在的农村改革主要是农民组织的解放！

如果被资本的力量所拉动，就会导致改革的整体失败

中国农村维持小农家庭丶小农农业丶小农社会几千年，为什么不能像发达国家那样升级？ 在农村内部，主要原因是金融供给不足，特别是村内金融供给不足，其次是内部金融供给不足，导致三农组织供给不足。 毛泽东一代在农村组织供给方面迈出了一大步，奠定了中国三农现代化的第一支柱。 谁能在毛的基础上迅速发展村公司内置金融，是构建三农现代化的第二大桩子！ 中国农村改革下一个最核心的任务是迅速发展村社内置金融，巩固和完善三农基本组织制度丶基本经营制度丶基本管理制度，其他改革是枝节问题的。 今天，中国的农村改革，如果受资本力量的拖累，将导致改革的整体失败，成为菲律宾第二！！ 现代化进程中，日韩资本遏制农村丶以内置金融为中心组织小农成为大农的成功经验和菲律宾联合资本消灭小农的失败教训值得中国大陆借鉴。

农民要城市化，就需要中央政府作为[/s2/]

很多人认为户籍制度是阻止农民城市化的恶制，其实户籍是冤大头。 农民城市化首先存在两个制度性障碍，一是集体成员权的退出难以改变。 这只是建立村公司内置金融处理，暂时没有其他办法！ 另一个是重要的大城市政府阻止农民城市化。 问题不是户籍制度本身，而是中央政府还没有建立全国统一的国民基本待遇均等化制度，从这个角度来看，中国大陆还不是统一的正常国家。 改革前的国民，基本待遇只有城乡二元差别，但今天各城市是一个国家，农民是一个村子是一个国家。 综上所述，农民城市化的关键是要建立和完善两种基本制度。 一是集体成员权退出制度创村公司内置金融实现退出成员权的转折点。 二是建立全国统一的国民基本待遇均等化制度。 这是中央政府的事，地方政府别乱搞。 所谓户籍改革，只能依靠中央政府。 否则，越改越乱。

文案来源:《中国乡村发现》年03期； 原标题:李昌平:我为农村改革说实话。 该版略有删除，小标题由编者添加。

本文：《“李昌平：农村改革，为谁的好处，朝什么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