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国平：农民贫穷的真正原因”

贫困并不像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贫困是因为农民素质低，没有文化，愚昧，自然环境条件差。 我们把贫困的原因归结于穷人自己，贫困似乎与政府、制度和主流人群关系不大。 不！ 贫困来源于无权利，贫困来源于主要社会设计的不合理制度。

先从故事开始吧。 我到了某个地区的某个乡。 其乡有14000人，有锡矿、铅锌矿、煤矿，每天从该乡提取的矿产价值约40万元。 开采的是浙江、四川、云南的业主，他们每年向乡政府提供的税收不足50万，但来往的矿山运输车辆，每年破坏路面维修的资金在150万以上。 在矿山运转、环境被破坏、资源耗尽的同时，矿山有毒，矿工没有劳动保护，每个矿工只能在矿山工作三个月就不能再工作，时间长了就会有生命危险。 在这样的劳动中，每个矿工的工资不到300元/月。 如果你去矿山看到了哪个矿工，你的第一感觉是这些矿工的待遇和牲畜没有太大差别。 不生活在那样的环境中，反而不能容易理解疲惫、饿死这一现实的选择。

第二个故事:我去的贫困县。 那里的原始森林是20世纪90年代以来砍伐的，伐木时当地农民没有任何补偿。 主流社会的人说森林是国家的，所以砍伐森林当然不是当地人的事。 在没有砍伐森林的时候，当地人以狩猎为首要生活，辅以简单的农作，生活就变得轻松了。 树木被砍倒后，当地人不得不从狩猎生活过渡到农耕生活，辛苦地建造了梯田。 这几年，为了保护环境，防止水土流失，政府强制当地人退耕还林。 森林被砍伐，没有补偿； 在辛苦打开的梯田里，一个文件下来，说要给你每年补充300斤粮食，五到八年就完了。 我当时在场的时候，很不好意思。 许多人在谈论保护环境时非常善良慈悲，但面对弱势同胞却如此不道义！

我进入贫困深处的时候，真的没有理由谴责在贫困中痛苦的人们。

1.产权制度

上面两个故事都和产权制度有关。 矿产资源属于国有，国有由谁拥有？ 有权批准矿产资源开发的人代表国家。 有人会说国民在分享税金。 那么，谁代表国家征税呢？ 当然是一些身体的事。 一吨煤是35元到50元的税收，但一辆车装10吨也不过5吨，白天运10辆车计税，晚上100辆车不计税。 退一步说，即使征收了税，当地人如何实现分享税收收益的权利呢？

如果森林和矿产资源是国家的，穷人不能共享收益就行，但本来就是穷人的财产，即使少数人代表国家也必须占有。 例如，农民集资建造的道路、桥梁、水利设施等，产权不是农民的。 既然是农民集资办的，为什么农民没有产权收益？ 如果农民把投资的电力、交通、能源、通信等基础设施，都让农民分享产权和收益，农民也不会这么苦，这么穷。

不仅如此，到20世纪80年代末，国家还鼓励农村运营粮食加工厂，一个加工厂要投资几十万、几百万。 到了20世纪90年代，国家一个文件下来，农村粮食经营不许可，农民损失惨重！ 国家不承担任何责任20世纪80年代，政府鼓励农民出售猪、屠宰猪，但20世纪90年代，不得不定点屠宰，农民种猪的一条龙全部瓦解。 谁来赔偿？ 20世纪80年代后期，农村获准经营种子、农药、化肥，20世纪90年代，供销公司再次专营，使农民吃了大苦头。 由此，农民所欠的债一代、两代都分不清。 镇上的公司破产后破产，农村公司被迫破产，但必须还钱。

2.财政制度

农村的电、电话是给农民集资建造的，城市的电、电话是国家投资的，城里人用的电、电话是比农村便宜的农村学校是给农民集资建造的，农村老师的工资是给农民集资支出的。 城市学校是国家建的，城市老师的工资是国家财政开的，城市道路是国家建的，一公里是上百万上千万，农村道路主要是农民集资建的。 农村的基础设施建设大部分是向农民筹集资金，当然国家也有财政支援，但那是杯水车薪。 都是中国公民，在占有财政资源方面，标准不一样。

3.社会保障制度

中国的社会保障制度不涵盖农民，社会保障制度对农民来说太奢侈了。 这种巨大的不平等，说了也没用，不说就行了。 但是，不能破坏农民自身的保障制度。 也就是说，农民拥有土地的权利是不可剥夺的。 住在什么样的贫困地区的农民，如果失去了土地，他们会怎么生活？ 社会为失去这些土地的人们提供了什么样的保障？

4.金融制度

城里人可以用身份证向银行贷款买房，但乡下人不能；城里人可以把房子作为抵押贷款。 农民的房子也是房子。 为什么不能把他们的房子用于抵押贷款呢？ 明明农民的财富也是国民财富的一部分，也是人民币的基础，为什么中国的银行不承认呢？ 当然，如果我们农民的山、农民的地、农民的房子也可以通过银行抵押的话，就应该向农民贷款，而不是让农民把土地强加给资本家。 目前，农民生产农产品提供给城市生活的人，但个人贷款没有那么难，利息高于城市数倍。 农村信用社没有发挥应有的作用，但农民很少空人期待提供金融服务吗？

5 .税制

农民人均收入每年2千多元，且不是可支配收入，这些收入还包括种子、自己、牲畜吃的粮食。 国家按农户农产品产量的8.4%征收农业税，但除去农民自己花钱投入生产的，一定会达到20%以上的税率。 考虑到粮食加工流通过程的税率，农业的税率可能会在30%以上。 一个农民的年可支配收入只有几百元，必须交税； 城市人一个月有几百元的社会保障。 镇上的人做生意亏了，不用做的农民种地亏了，可以种吗？ 不种植的话可以不交税吗？ 不，不种地照样纳税。 农业是最弱势的产业，农民是最弱势的群体，但面临着最不优惠的税收政策。 农民如何不陷入贫困？ 2006年国家取消了农业税。 但是，实际上随着化肥、机械等农业资金的价格上涨，粮食价格过低，农民种粮已无利可图，甚至耕田吃亏。 有点荒废了农村的土地，谁也不想农业。

6.资源配置制度

让我谈谈扶贫的资源配置制度。 国家扶贫资源是穷人的钱，这个资源由谁配置？ 是干部安排的。 谁跑进去钱，谁勤奋跑就给谁。 跑扶贫资源要花价钱，资源要通过一级降级就要靠雁阵。 这些资源到了项目点，到了社区应该怎么招聘，还是穷人没有发言权，还是国家干部说的？ 在许多贫困地区进行工程招标，由谁主持？ 是干部； 参加投标的权利是谁？ 极少数有钱人。 穷人在哪里？ 99%的穷人被开除了。

如果按照一定的制度配置扶贫资源，肯定比干部运用权力暂时和随意配置更有效； 资源到了社区，老百姓主导资源的采用，少花钱就能做大事情。 因为中国农村有过剩的劳动力。 但是，在许多地方，扶贫资源和公共资源被配置为权力与权力、权力与资本的交易博弈。

7.教育制度、医疗制度

这两种制度差不多，只说教育。 教育似乎被公认为改变孩子的命运。 中西部地区的教育能改变中西部下一代的命运吗？ 我觉得不行，反而让他们越来越痛苦。 高中生在我的《扶贫日记》里写的。 父母为了抚养他而借钱。 他高中毕业后在街上打工，每月工资400元，用十几年的时间打工还债。 他说只要还清债务存2000元，他就打算回他的小山村结婚，不能再出去打工了。 那个时候，他也大概40岁了。 那个时候，城里人也不让他打工。 现在的农村教育是什么？ 贫穷的父母，背负着债务，付出了巨额的教育价格，终于培养了高中生。 高中生给了父母什么样的回报？ 没有！ 他把20岁到40岁的黄金时间给了城里。 他得到了什么？ 没有！ 40岁了，要老了，在城市和发达地区他不干了，把养老的重担甩给了中西部、穷人。 教育是泵吗？ 教育不断地把中西部的资源吸引到发达地区，把穷人的资源吸引到富人那里。 高考录取线的问题，已经争议颇多，在此不赘述； 关于新型农协医疗保险，对农民看病难多少有点帮助，希望能大力实施。

8.就业制度

长期以来，政府谈论就业、失业问题，只谈论城市人，农民不在这句话的范围之内。 截至今天，《劳动法》能保护的是城市职工，失业保障与劳动者无关。 北京、上海这样的城市仍然存在严重的就业歧视。

更严重的是，在用政府财政税收资源处理就业问题时，农民仍然很少被考虑，常说的再就业工程与农民无关。

国家的金融资源也偏向于处理城市居民和国有公司员工的就业，每年有数百亿贷款给国有公司，证券市场也越来越多的资源输入国有公司，重要的功能是保障就业。 谁给了农民这样的政策资源？

处理农民就业是没有办法的事吗？ 不。 国家有很多机会为农民提供就业。 例如，1998年大洪水后，国家拨出数百亿元治理大江大河，长江大堤每方土地12元。 这样的好事让大公司做了。 大公司承包了农村的拖拉机工程，每块土3.6元承包，一块土坐在地上赚了8元多。 从农民就业的角度考虑，数百亿人可以处理多少农民就业，增加多少农民收入？ 此外，农村还建设了许多水利工程，有些还必须恢复原有功能。 国家暂时不能出钱的，可以让农民先给农民发放优惠券，农民可以凭券购买教育、医疗等服务和抵押向银行贷款。

主流社会谴责农民在面临就业困难时，总是说些歧视性的话，如农民文化水平低、素质差、不适应城市社会、不适应市场经济等。 根本问题是，没有把农民就业问题视为国民的基本权利，也没有把农民创造就业视为政府的基本责任。

中国的农村什么最多？ 劳动力最多。 每天有数亿农民没有工作。 能赚钱的工作是专门为有钱人做的。 你说农民不穷也可以吗？

9 .工资制度

工资制度是最大的泵。 城市人的工资包括结婚、生孩子、孝敬父母的部分，以及再教育和养老的部分。 兼职的工资是多少？ 包括这个吗？ 不包括。 农民工一个月两三千元，最多四五千元，他们不能完成劳动力再生产，不能承担赡养老人的义务，也不能处理自己养老的问题。

根据陆学艺、郭书田等老师的计算，每份兼职在城市创造的价值为25000元，但每份兼职赚取的平均工资只有6000元至8000元。 城市和发达地区每年从农民工那里获得16000元以上的剩余价值。 如果到城市打工的人为1亿人，那么农民每年被剥夺的人数为1.6万人。 现在的工资标准在上升，比文中列举的要高，但不要忘记物价上涨等背景。 农民的口头禅是钱没有价值了。

工资制度对农民工严重不人道，将带来一系列严重后果。

据统计，全国现在有成千上万的娶不到媳妇的农民和农民工。 乡下女孩嫁到了城市。 她们不想在农村找不能养育孩子和老人的丈夫。 有些女孩宁愿做二奶也不愿娶同乡的妻子。 社会学家樊平呼吁，农村美女的流失将导致农村社会的沙漠化！ 我们追求的城市化会以农村社会的沙漠化为代价吗？ 农村单身者多，城市女性多，这能说明性别比例并加以掩盖吗？

10 .土地制度

土地制度可能是第二大抽水机。 宪法规定，农村土地国家一律集体录用。 集体录用是指村民共同录用。 农民的土地不能自主进入市场交易，只能先征用国家，然后国家征用，一亩地几千几万元，转手后几万、几十万、几百万出售的国家给农民的土地补偿，往往交给地级市、乡镇、村等各级干部 据统计，国家每年从农民的土地上提取数百亿到越来越多的钱。 许多农村耕地因建设等各种原因被回收，只能给农民少得可怜的补偿。 在城市工作的农民面临着城市寸步难行、乡村后路断裂的困境。

11 .干部制度

干部制度也是泵。 干部是上级提拔的，要当干部只能往上找。 想当干部就得跑腿儿，就得跑腿儿，想提拔吗？ 很难！ 所以每年花在官员身上的钱不是小数目。 这些钱从哪里来？ 当然花了公款。 我提拔了。 付高价，怎么办？ 不使用的权利，逾期无效，马上用权力从老百姓手中夺回。 提拔的干部越多，干部越勤奋更替，老百姓的负担就越重，所以干部制度也是抽水机。 宣布干部的选拔权在人民，干部的权力在人民代表大会，官员就要向人民送礼。

现在也在搞所谓的民主主义。 也选干部。 谁提名？ 指名。 想成为干部的人，还是必须给上司送礼物。 现在的民主主义还是上面的民主主义，抬高上面的人，和原来的效果一样； 其实，老百姓追求的是自下而上的民主主义，是选择什么样的不为人民服务的人的民主主义。 如果这些人不选，好人怎么选？ 好人选上不去，农民为什么不变穷？

12 .法律制度

改革开放以来，制定了许多法律，但来北京访问的人越来越多，逐年增多。 这证明什么？ 证明法没有用。 那法为什么没用？ 农民一年可支配的收入是几百元。 怎样才能提起诉讼或请律师呢？ 穷人不能使用法律这种奢侈品。 穷人不能使用法律时，法律是富人和当权者欺负穷人的工具。 不打官司，不通过其他方式求助，正常情况只能忍受了，穷人才进城了。 大多数人都是理性没钱，倾家荡产，最后走极端，结果是理性不合理，从维权者变成违法者

依法治国叫了好几年了，违法的更多了。 一个农民从四川到北京打工，口袋里只有500元，到了北京，除以车费，只剩下200元。 办临时居住证、健康证明等需要很多钱，不知道在哪里办。 为了生存只能不做； 如果不做就是违法的； 不违法。 不得不违法。 穷人为了降低生存价格不得不违法，真是冤枉啊。

(/S2 ) )有些人嘲笑包庇天的农民和同意私心的法盲。 其实，如果你是穷人，你理解中苦衷。

我总结一下，中国乡村有两种快速发展的趋势，必须引起警惕。 底层人民违法不得不降低自己生存价格的趋势越来越明显，底层政府和底层组织违法供养执法的趋势也越来越明显。

作为基层组织和基层政府，不违法就活不下去。 因为财政只给了60%的预算，40%依靠创收。 以派出所所长为例，他的职责是惩罚犯人，保护人民，要给他钱履行义务，但实际上政府财政只给了人头经费的60%，没有事务经费。 另外，公安局不仅派出所没有钱，派出所每年还得向公安局支付8万元。 派出所从哪里赚钱？ 当然是用自己的权力向老百姓要钱，这不是成就了违法者吗？ 这是违反法律来养活所谓的执法。 派出所就是这样。 基层法庭也不少吃原告吃被告。

有人说中国的法制越来越完善，中国社会越来越接近法治社会。 我不相信，或者相信一半左右。 因为，这个社会的很多人(特别是穷人)为了依法维护自己的权利，很难付出代价。

13 .科学技术宣传制度

科学技术宣传制度也是泵。 农村迫切需要科技服务，这一点也没有疑问。 农业大学的学生，大学毕业4年，取得几年的硕士、博士学位，可以去农村当工程师吗？ 当然不去！ 由于技术要求高回报，中国农村小农经济无法在大学毕业后支付必要的回报。 市场配置技术的结果是，拥有农业技术的大学生远离农民，远离小农经济，农村的技术人员越来越少。 技术绝对不去乡下吗？ 不，例如杂交种下乡，技术为了追求高额回报而以物化的特殊垄断方法进入乡村，农民必须付出采用技术的高额代价。 因此，依赖市场配置技术的结果有两个。 一个是技术人员远离农村，另一个是农民采用技术需要付很高的价钱。

在以往的乡镇机构改革中，工商必须加强，税务必须加强，财政必须加强，土地必须加强，向农民收费的部门都必须加强。 农民需要的技术服务部门，如农业技术宣传站、渔业技术宣传站、林业技术宣传站&hellip； &hellip； 转制，都是进入市场自谋生路，这种改革的结果是农业科技宣传体系网络破碎，人走，技术变黄，农民获得廉价技术服务的权利被剥夺，技术获得垄断性利益成为可能。 这种改革的结果只会导致贫困农民更加贫困。

14 .市场主体制度

很多人认为农村最先改革开放，分田自尽。 农民无疑是市场的主体，具有市场主体资格。 其实不然。 今天的农民还没有获得完全的市场主体地位。

农民休耕，不仅要照常交税，还会被罚款。 这等于用一种强制力让农民用低补偿或无偿的劳动力与土地结合，生产大量廉价农产品，以保证城市生活的人的要求。 农民有市场主体的地位吗？

农民显然不具备完全的市场主体资格，但我们的主要经济学家和政府官员往往要求农民全部上市。 一方面不给农民市场主体资格，另一方面让农民上市，这是什么道理？ 显然，强制2亿3000万农户生产后，将他们投入市场，形成无序的过度竞争，农民无法获得社会平均利益。 农业本身回报很低，农民为什么不穷！ 控制农产品价格，低价收购，以免城市居民物价上涨。 现在谷安伤农，土地荒芜是结果。

15 .户籍制度

户籍制度也是泵。 1985年，我成为乡书记。 很多农民给我办理了城镇户口。 户口需要粮食、公安、民政等几个部门共同办公。 只有最后管理的县长签字才能处理。 办理一个户口除了要花很多钱外，还要花很多时间和精力。 到了20世纪90年代初期，县城的户口每年100个、200个、500个，各卖30000元，哪怕是一点点农民债，也给自己的孩子买了户口，买了高价户口开了后门。 那时也有很多人找我后门。 其中也有哭着拜托我的人。 然后，全国开始出售户籍了。 有些城市一个户口卖了十几万或者更多，现在拿到北京等城市的户口，依然需要出钱买。 我在北京工作了好几年，但不能成为北京人。 因为买不到户口。 户口这个东西，吸取了多少农村财富啊！

16 .招标制度

现在在农村建立一些公共设施需要招标。 这似乎就是公平的制度。 招标制度在国际或先进的地方可能确实不错，但在不发达的农村我觉得不太好。 是歧视性的制度，是加重农民负担的制度。 必须改善。 在欠发达的地方，招标是几个干部和几个他们招来的兄弟之间公开合法的灰色交易。 在招标的游戏中，由于没有充分的市场竞争，没有民主监督，99%的人被开除，这样的招标只能是当权者的同谋。 本来10万元可以办的案子，预算达到50万，权力和资本都很肥本来由农民组织起来自己办，实行劳动者救济，最后招投标也可以，实际上是排斥权力和资本都很穷的人。 目前，国家对农村投入的六小建设资金的采用，与20世纪80年代相比，1元只能是1分钱； 国家这几年的扶贫资源更多，但是摆脱贫困的人数越来越少。 一位贫困省政策研究的领导告诉我。 不如原来的十分之一效果。 对于扶贫资源招聘效力日益下降的问题，应该引起了反思。

17 .监督制度

现在更多的食品不安，更多的药品不安，更多的彩票不安，更多的股票不安，更多的保险不安，更多的银行不安&hellip； &hellip； 更多的监管部门感到不安。 面对更多的不安，如何应对？ 更多的人开处方仍然是加强监管。

西安宝马的假彩票事件发生了。 据说首先监督不足，公证部门不是监督部门吗？ 彩票管理中心不是监管部门吗？ 客户协会不是监管部门吗？ 很多人还说现在的问题是谁监督监督部门，需要在监督部门之上安排监督部门。 人民银行监管着银行，现在又在组建银监会。 如果银监会腐败了，那是在组建另一个强有力的评鉴银行会吗？

我想主张我并不反对导演。 当然要监督，但有两点必须搞清楚。 一个是什么样的导演，谁来监督？ 二是谁支付导演的价格，付的导演的价格谁受益。 我们现在的监管系统越来越复杂，但很难见到老百姓的角色。 总是有权力的人监督有权力的人，最后的结果就是共同做像我们这样没有权力的普通人的幽灵。 导演是权力，权力掌握在少数人手中，总是打着为多数人着想的旗号，让多数人付出代价，谋求自己的利益。 监管者越多，老百姓支付的价格越高，支付的价格越高，饲养监督多养的监督越多，监管的比较有效性越来越难以保证； 保证越难，就需要越来越多的监督。 这位导演的怪圈，让我们老百姓一次又一次地出钱，一次又一次地给我们希望，一次又一次地受骗&hellip； &hellip；

18 .代表制度

县中召开人大，十几个农民的代表权只相当于一个城市的人的代表权，更不用说全国人大了。 即使一个乡镇开人大，参加会议的大多是干部，没有几个纯农民，有些是纯农民的，是干部指定的。 这样的代表制度决定了人数最多的农民失语。

仍然有导致上述贫困的制度。 如果这些制度对穷人和富人、城里人和乡下人、老百姓和做官的人、主流和非主流是平等公平的，我想农民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农村没这么穷！ 主流社会对许多问题的认识基于自以为是。

正如以前回到城市了解对乡村的知识一样，有些知识青年说回到城市后，在农村浪费了十年的青春。 当时，没有人认为这句话有问题，其实说这句话的人也不一定有歧视农民的思想。 [/s2/]但是这句话的潜台词是，应该浪费一代农民的青春。 (/S2 ) )也就是说，农民比同城的人差。 正因为主流民众自觉或无意地歧视农民，才有了这些不平等的制度。

本文：《“鲁国平：农民贫穷的真正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