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连奎：经济学边际拆析的历史脉络”

经济学极限解体的历史语境

文/高连奎中国人民大学重阳金融研究院世界经济研究负责人

边际递减是经济学研究中的一大发现，边际报酬递减、边际诉求递减、边际产量递减等概念也越来越广。 经济学中，是指投入生产要素后，每单位生产要素可提供的产量增加减少的现象。

当然，这种减少是以技术水平不变等其他条件不变为前提的，另外，只有在可变投入有一定程度的增加后，边际产量才会减少。

这个观点的具体提出时间是1768年，提交人是法国重农学派的杜尔哥，他认为无论增加还是减少任何一个生产要素都会导致产量的下降)的情况有三个阶段的变化。

&bull； 阶段一:边际产量上升，平均产量上升

&bull； 阶段2 :边际产量减少，平均产量上升

&bull； 阶段三:平均产量减少。

重农学派在研究人口与农业产量的关系时，提出在人口增长的情况下，随着边际报酬减少的影响，人均产量持续下降，人类生活处于痛苦的水平，这个理论也被应用于托马斯&bull； 在马尔萨斯的书《人口论》中。

经济学家约翰·海因里希，冯&布鲁； 杜能、托马斯&bull； 马尔萨斯和大卫&bull； 李嘉图等人也在讨论这个，但最引人注目的是大卫&bull； 李嘉图和托马斯&bull； 在马尔萨斯之间的讨论中，他们得出的结论如下。

&bull； 没有投入就没有生产。 因为这条生产线从原点开始。

&bull； 生产要素初期投入时边际报酬最高。

&bull； 边际报酬在持续减少。

边际分解法对后世影响很大，后来出现了边际效用和边际价格的概念。 边际效用理论源于1870年左右英格兰的威廉&bull斯坦利&布鲁； 贾文斯，奥地利的卡尔&布鲁； 门格尔和瑞士里昂&bull； 瓦尔拉斯各自独立迅速发展，他们最终广泛传播了极限主义，但赫尔曼&bull； 海因里希&布鲁； 戈森早就指出了交换价值与边际效用的关系。 经济学思想的这次变革被称为新古典主义革命或极限革命。

德国经济学家赫尔曼&bull； 海因里希&布鲁； 戈森( hermann heinrich gossen，18101858年) )是边际效用理论的先驱。 戈森的《人类交换法则和人类行为规范的迅速发展》于1854年出版，但问世后并未引起人们的观察，是因为历史学派在当时的德国经济学中占主导地位。 戈森因失望和痛苦，于1858年要求停止发行和销毁余书，该书长期失踪，湮没在世。 直到19世纪70年代，法国经济学家瓦尔拉斯和英国经济学家杰文斯发现并肯定了戈森学说的价值和意义。 贾文斯在《政治经济学理论》再版序言( 1879年)中详细介绍了戈森的思想体系观点，承认这些观点先于自己。 从此，戈森的理论开始受到人们的重视，在国内产生了国际影响。 1889年，戈森的书被重新印刷发行。

戈森提出边际效用均等法则、享乐均等法则，就是在物品供给有限和人的欲望无限的情况下，尽量使各种欲望得到满足的程度相等，从而使各类享受物品的边际效用均等。 这个时候，人在一定量的收入下可以得到最大总和的享乐。

戈森理论的核心是关于人的乐趣法则。 他为经济学规定的任务是发现这些享受法则，明确按照这些法则行动的条件，从而帮助人们获得最大的生活享受，并将其作为自己的责任。 戈森自命不凡，认为他的学说与哥白尼等人的学说相结合，他发现的规律可以极大地改变人类的生活道路。 他通过对人的享受过程的注意和分解，提出了一些重要的享受法则:

(1)如果我们连续不断地满足同样的乐趣，那么在最终达到饱和之前，同样的乐趣量就会持续减少。

2 )重复以前满足的乐趣，乐趣的量也同样会减少。 在满足和重复享受的过程中，不仅会发生相似的减少，最初感受到的乐趣也变少，反复享受时感受到乐趣的时间变短，饱和感就会迅速显现。 重复享受越快，最初感受到的乐趣就越少，感受到乐趣的持续时间也就越短。 这种连续享受或重复享受时出现的乐趣减少定律后来被称为戈森第一定律，即乐趣或效用减少定律。 如何在不出现这种情况的情况下，获得最大的生活乐趣？ 戈森提出了另一个重要的定律。 为了最大化自己的快乐量，人们在充分满足最大的快乐之前，必须先部分地满足所有的快乐，并且每个快乐量在其满足被中断时，必须保持完全相等。 这就是后来被称为高森第二定律的东西，就是享受均等定律。

从这些享受法则出发，戈森进一步论述了他的主观效用价值论和与享受相关的劳动理论和交换理论，最后，基于这些理论，提出了经济和社会改革的各种政策主张。

戈森早期在经济学中应用数学分解方法，实际上完美地提出了边际效用理论的雏形。 他没有确定决定边际效用决定价值的结论，也没有提出统一的主观价值尺度，但为之后的边际效用价值理论奠定了基础。 他把效用和价值看成是通过人的主观欲望、决策和测量来衡量的，显然是不科学的。

如果有几个可供选择的快乐项目，同时花掉它们得到的快乐量会有所不同。 为了得到最大的快乐总量，最有利的快乐做法是依次花费它们之间快乐量最大的东西，直到各自的欲望达到个量相等为止。

合理的人将支出消费在每件商品上时，要达到一定的水平，每件商品上消费的最后单位货币就会和其他任何商品上消费的最后单位货币一样令人满意。 对饥饿的人来说，如果选择冰淇淋和面包，在两者价格相同的情况下，他可能会选择面包。 因为他首先要满足衣食。 这是第一个面包的效用为9个单位，第一个冰淇淋的效用可能为5个单位。 吃完第一个面包的效用可能是7个效用单位，但比冰淇淋的效用还大。 这样下去，这个人的费用组合将达到戈森第二定律所述的情况:他用面包和冰淇淋上消费的最后一个单位货币获得的效用相等。

戈森的这些研究推动了数理经济学的迅速发展。 此后，微观经济理论的迅速发展反映出经济学家越来越认识到许多经济问题实际上是寻找最大、最小的问题，数学是处理这些问题的有力手段。 戈森认为，顾客对如何将有限收入按比例分配给无限最终产品的表述，既没有精密的数学模型，也没有准确的数学表达，但戈森意识到它不是总效用或平均效用，而是边际效用起着决定性的作用。

边际效用价值论

边际效用论和效用价值论合称为边际革命。

效用价值论是用物品满足人的欲望的能力和人对物品效用的主观心理评价来说明价值及其形成过程的经济理论。 它与劳动价值论对立。 19世纪60年代前作为通常效用论，19世纪70年代以后作为边际效用论主要出现。

英国早期经济学家n .巴本是最早确定表达效用价值观点的思想家之一。 他认为，万物的价值来自于它们的效用； 无用的东西是没有价值的物品的效用在于满足人的欲望和诉求； 万物都能满足人类天生的肉体和精神欲望，第一次成为有用的东西，第一次是值得的。

意大利经济学家f .加利亚诺是最早提出主观效用价值观点的人之一。 他认为，价值是物品同人的诉求率，价值由交换当事人对商品效用的评价值，或效用和物品稀缺性决定。

效用价值论在18世纪后半期和19世纪初期处于停滞不前的状态。 产业革命的实现和社会生产力的大快速发展，为资产阶级古典政治经济学建立劳动价值论及其为基础的理论体系创造了客观前提。 英国古典政治经济学的代表a .史密斯和d .里卡多在阐述劳动价值论中，有力地批判了效用价值论。 这个时期，也有像英国罗德德尔伯爵和法国的j.-b .扎伊这样的经济学家，但是他们没有给这个理论添加新的副本。

19世纪30年代以后，在与古典经济学劳动价值论对抗的背景下，边际效用价值论不断出现。 英国经济学家w.f .劳埃德( 1795~1852 )是这一理论的直接先驱之一。 他在1833年提出，商品的价值只代表人对商品的心理感受，不代表商品的内在性质。 价值依赖于人的欲望和对人的事物的评价人的欲望和评价值随物品的数量而变化，表现在被满足的欲望和未满足的欲望之间的界限上。 他实际上区分了总效用和边际效用这两个概念，而且含蓄物品的价值取决于边际效用。

边际效用价值论于19世纪70年代初完成。 1871年，英国经济学家w.s .贾文斯在其《政治经济学理论》中提出了最后的效用程度价值论； 同年，奥地利经济学家c .门格尔在《国民经济学原理》( 1871 )中提出了同样的理论。 1874年，法国经济学家l .瓦尔拉斯在《纯粹政治经济学纲要》( 1874~1877 )中，提出了稀缺价值论。 这三个人各自独立提出自己的理论，他们是同一边际效用价值论的创始人。

19世纪80~90年代，边际效用论的迅速发展形成于两条支流。 一个是以奥地利学派为代表的心理学派，另一个是以洛桑学派为代表的数理学派。 奥地利学派以孟格和他的继承人f.von维塞尔和e.von伯姆-巴维克为代表。 洛桑学派以瓦尔拉斯和他的继承人v .帕累托为代表。 杰森与洛桑学派一起被认为是数理经济学派的代表。 在社会主义革命运动蓬勃发展、马克思主义广为流传的新的历史条件下，边际效用论者的矛头越来越指向马克思主义。

边际效用论者认为，在从人类对商品效用的主观心理评价中挖掘价值的同时，价值取决于边际效用量，即满足人类最后最小欲望的单位商品的效用。 边际效用这个词是由维塞尔开始的。 效用论者认为，价值纯粹是主观的心理现象，价值既不是财富的附属，也不是财富所必需的属性，它本身并不是独立存在的。 经济人支配的财富，对其生命和福利有一定的意义。 价值是指经济人对财富所具有的意义进行评价。 所以它绝对不存在于经济人的意识之外。

边际效用论者认为，价值来源于效用，又以物品稀缺性为条件，效用和稀缺性是价值显现的充分条件。 因为正是在物品对人的欲望稀少的时候，才成为人的福利乃至生命不可缺少的条件，从而发掘出人的评价即价值。

边际效用论者认为价值尺度是边际效用，边际效用的出现是人类快乐定理戈森定理作用的结果。 根据欲望减少的定理，人对事物的欲望如果随着欲望持续满足而减少的事物数量是无限的，那么当欲望完全满足后就会达到欲望饱和状态。 这意味着欲望的强度减少到零，满足该欲望的东西的效用(价值)也完全消失。 但是，无限数量的物品仅限于空气体、日光、泉水等少数种类，除此之外大多数物品的供给量有限(将其称为经济物品)。 。

在供应量有限的条件下，人必须在欲望达到饱和之前的某个人放弃他的满足； 如果有多个相关的欲望(这是惯例)，按照戈森的极限欲望相等的法则，为了得到最大限度的满足，必须在各个欲望之间适当分配有限数量的物品，使各个欲望得到满足的程度相等。 这样的话，在所有的欲望完全满足之前，必须在某个地方中止。 这个中止点的欲望，必然是一连串递减的欲望中最后满足的最不重要的欲望，它处于满足还是不满足的边缘，这就是极限欲望； 物满足极限欲望的能力是极限效用，它必然是物的一系列递减效用中最后一个单位所具有的效用，即最小效用。 因为只有这种边际欲望和边际效用最能体现物品价值的变动，即随着物品数量的增减而产生的逆向价值变动，所以边际效用可以作为价值尺度。

边际效用论者用主观价值论和供求论说明市场价格的形成和决定，认为物品市价是供求双方对物品主观评价均衡的结果。 但是，根据分解条件和分解方法的不同，他们的价值论有局部均衡和通常均衡之分。 假设其他商品的价格不变，则一个商品的市价只能通过该商品供求双方的主观评价来调节，由平衡供求的边际评价来决定。 这是局部均衡分解，杰文斯和奥地利学派代表的价值论就是如此。 考察所有商品在相互影响和制约条件下的价格决定，各商品的价格之比必须等于它们的稀缺性，即边际效用之比，这是常规的均衡分解，瓦尔拉斯的价值论就是如此。

帕累托师于瓦尔拉斯，但以与效用序数论无差异的曲线做法，修正了瓦尔拉斯常规均衡解体，发展迅速。 帕累托无法通过数量来衡量痛苦和乐趣，1、2、3、4、&hellip； 显示这样的基数； 但是，人们日常选择不同物品组合的事实是，物品满足欲望的能力大小可以相互比较，第一、第二、第三、第四、&hellip； &hellip； 用序数表示，但这也足以决定经济均衡条件。 因此，帕累托放弃了基于效用基数论的效用函数，采用了基于效用序数论的指数函数，用无差异曲线表示。 在此基础上，他进一步认为，它可以归结为最普遍的均衡分解，即所有经济活动满足人类爱好和其爱好时面临的障碍之间的对立的产物，而不局限于价格决定。

兴趣意味着人的主观欲望，它是行为的原动力。 障碍意味着人在满足欲望时可能面临的各种限制。 帕累托认为，当人的兴趣引起的变动在途中受到某种障碍的限制时，就出现了均衡。

没有差异的曲线是帕累托从英国经济学家f.y .艾奇沃斯( 1845~1926 )提出的合同曲线延伸的。 艾奇沃斯在《数理心理学:关于数学在精神科学中的应用》( 1881 )一书中，用合同曲线证明了劳动和工资在市场上交易的条件。 帕累托改进了这条曲线，表示用于客户的选择行为，两种商品的不同数量组合提供给客户的享乐量相等。 例如，对一个顾客来说，面包和酒的以下各部门的组合所提供的共同效用可以相同。

通常效用价值论的第一个错误是，将商品的价值与采用价值和物品的效用混淆，将抹杀商品价值范畴固有的社会历史性质，即商品交换的要件与商品交换的基本混淆，而忽视交换比例的明确，则取决于不同的采用价值中含有任一共同物。

马克思批判了效用价值论，科学地分解了效用的性质及其经济意义。 他反驳了一些资产阶级经济学家关于录用价值无济于事的说法。 马克思指出，构成财富物质复制品、不反映社会生产关系的物品的有用性和效用不在政治经济学范围之内。 但是，如果招聘价值因现代生产关系而发生形态变化，或者本身影响现代生产关系而发生形态变化，它就会纳入政治经济学的范围。

马克思对效用的研究是从一定经济结构的解体中得到的，而且随着他整个理论解体的展开而逐渐深入，成为他对商品生产和资本主义生产方法运动规律解体的有机组成部分。 关于效用的经济作用，马克思认为它不能发挥价值的作用，但除此之外还有重要的意义。 例如，价值为价值的物质责任人和采用表现形式的劳动力商品采用价值为价值源泉的价值是资本流通过程的重要条件采用价值在社会再生产过程中也起着重要的意义供给和诉求调节市场价格变动社会对采用价值的诉求决定商品的市场价值 马克思的分解对进一步研究社会主义条件下社会诉求的性质、作用和运动规律具有指导意义。

边际效用价值论的出现和迅速发展，反映了资产阶级经济学的进一步庸俗化。 这一理论将商品价值这一客观的社会历史范畴歪曲为主观的个人心理范畴，完全切断了商品价值与劳动的联系，抹杀了价值本身固有的物质拷贝。 边缘

效用论者试图以边际效用作为价值尺度，但边际效用本身是一种主观心理现象，无法从数量上衡量，更无法成为价值尺度。 效用基数论和序数论的差异也表明了这一点。 但是序数论者想要避免效用的测量也是徒劳的。 因为效用程度的高低必须以效用的测量为前提。 边际效用论者把生产资料的价值归结于费品的边际效用，违背了商品价值形成和转移的真实过程，在实践中也行不通。 归属论试图为这个论点提供解释，但它只不过是主观价值论的错误，加上庸俗的生产三要素论的错误。

效用论者的市场价值论综合了主观价值论和庸俗的供求价值论，用商品交换关系的表面现象和数量关系的描述代替了对价格类别及其客观运动规律的研究，仿佛自由竞争资本主义制度是能够得到每个人追求和最大满足的均衡制度

边际效用价值论是现代资产阶级经济学常规理论的重要组成部分，勾结这一理论的主观心理分解法、边际分解法、局部均衡和常规均衡分解、数学方法的运用等仍被广泛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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